他说完,俯身下去捡。
但才刚碰到名片,他的手就被踩住了。
周司白那双质地很好的皮鞋正一动不动的拿他的手当了垫脚石。
“周总,你踩着我手了……”傅竞阳好心提醒道。
面前的男人低下头来,阴沉的看着他,丝毫没有移开脚的意思。
这……
这就不是故意的了。
傅竞阳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周司白这是故意找茬!
果然,他听见他淡淡道:“不是不清楚只能远观什么意思?我可以给你解释一遍,你的手刚刚碰过不该碰的,就是反例。”
说完,他的鞋底在他手上轻轻的碾,傅竞阳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可是碍于面子,他不敢喊出来。
江言打完几球,就退开了。于此同时,周司白的脚也移走,傅竞阳看自己的手,青青紫紫一片。
“什么时候回去?”江言问道。
“现在就可以走了。”
“生意呢?”
“结束了。”生意在周司白刚刚打球的时候就已经谈了下来。
江言点点头,两个人往外走的时候,范隐盯着两人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笑了笑:“看来周司白对这女人护得紧。”
“嗯?”旁人不解。
范隐却只是淡淡的往傅竞阳扫了一眼,并没有解释。
——
……
那头江言才跟着周司白上了车,就道:“跟你谈生意的那位就是范先生吧?”
他打方向盘的手顿一顿,没什么语气的说:“怎么,对他有想法?”
想法没有,不过——
江言笑说:“长得挺帅。”
“他有喜欢的人,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周司白道。
“哦。”江言说,“真可惜,他那张脸还挺符合我审美的。”
周司白就没有再说话了,一路上,都安安静静,两人到家时,江言才想起自己在周司白背上看到伤的事,便伸手去提他衣服。
不过被他给避开了。
不给看。
再抬头,她看见他的脸色有点冷,周司白情绪并不高。
江言琢磨了一会儿,问:“背上的伤怎么回事?”
他还是冷淡:“没什么。”
“受伤了?”
他没答,转身去了浴室。
江言说:“既然受伤了,就不要碰水,不然容易感染。”
周司白冷声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她一愣,然后说:“抱歉,你要洗就洗,我的确不该管。”
江言转身回了次卧,然后锁上门。
她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琢磨着跟周司白什么时候可以断干净,不然这戏演着演着,成了习惯,指不定就要出事了。
这天晚上,周司白没有过来烦过她。
江言倒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起来,也同样没有看见周司白的人。
江言没想法,一如既往的去上班,到下班时,突然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是不是打算把这个戏给结束了。
然后又说,用感情不和这一条理由对外宣称分手可不可以。
被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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