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给惹毛了。”竟然在这个时候把自己身份说出来,真不知道对方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
男人笑了笑,对于这个结果,他十分满意。
“接下来,就是想方设法除掉昭国国君,这样一来,再不会有人能够挡住我们的路。”
“把百里泷给放了。”
瞌着眼睛的人不出声则已,这一出声就是惊世之言。
“你疯了!”男人忽的坐起,“我想尽办法才把它给捉进去,你现在一句话就想把他放出来,不可能!”
转动念珠的人却看也没看他,“去告诉他,天珠已经答应赠给东陵帝君,五国盛宴前若是不能将天珠送回,乌斯藏会亲自向东陵帝君诉说其中原由。”
紫袍男人愣了一瞬,而后又幽幽笑起,“我说你这半天不说话,原来是参的这个野狐禅。”
“也对,”他笑只要聂青桑拿不出来,昭国对上的就不会是乌斯藏,而是东陵。”
乌斯藏虽然从不害怕战争,但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情谁不喜欢。
“重新挑起战火的感觉真是美妙。”
黄金面具下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本来还准备休息一二的,现在看来确实有的忙了。”
他站起身,也不跟谢归衣打声招呼,就着敞开的窗户一跃而出。
紫袍男人寻了处无人的地方换了衣服变了模样,正拍着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准备往外走,就听到几个乌斯藏侍卫在旁边八卦。
“那真是昭国国师?”
“谁说不是,我刚才听到也吓了一大跳。”那人啧啧称奇,“刚才哭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是谁死了娘子。”
正要路过的紫袍男人停了下来。
“可不是……几个人都差点没拉住他,听说了吗,死的那个是他的师弟。”
“不是吧,不过一个师弟也哭?”
“是啊,是啊也太丢人了些……”
紫袍男人征征的站在原地,他蓦然转头望向那烟炭未消的方向。
聂青桑……哭了?
他那样的人也会哭的吗?
他情不自禁的往前迈了一步,却又生生停下。
垂落的手指无意识的落在自己的腰带上,几次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他还是转身奔赴向另外一个方向。
百里泷意料之中的被聂青桑救回,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这么快就离开。
当他看到那个站在外面等自己的身影,他真想现在就跑过去把对方紧紧拥在怀里。
他克制住了。
“回来了?”
聂青桑转头,似是两人从没有离开过的熟稔淡然,只是这情绪里透着冷漠。
“你怎么了?”
百里泷想到自己被关押起来的罪名,又看着不远处还未熄灭的火炭,心中已经了然了七,八分。
“是真的?”
不怪他怀疑,徐招人长的真心不像短命鬼。
“我来晚了一步。”
只一句,聂青桑就红了眼眶。
坚硬的外壳是留给别人看的,只有对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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