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腰站村头骂能骂半个时辰!给她当儿子,也算倒霉了!”
别说,她们这嚼舌根,嚼的也没瞎掰,被甩在地上,这老太太真是坐地开骂,嘴里不干不净逮住啥骂啥,一开始,得到命令,几个执行官差也不和她老婆子一般见识,可是后来听烦了,干脆恼火的一扬鞭子,吧嗒一下抽她儿子屁股上了,抽着这四十好几的汉子一个哆嗦,腿都直抽的悲催的用牙缝里硬挤出话来。
“娘,求求您,站……,站不住了!”
有句话叫胳膊拧不过大腿,本来还一肚子气,看着自己儿子馒头虚汗,孙子更是屁股被抽着一个血道子一个血道子的,最终,这老太太终于是慌了。
“不就点破道吗?老娘还不稀罕了!”
叫骂着,她又是屁滚尿流连跑带颠的钻回了二层水泥小楼,拎着她嫌弃丢人的老头子,拎着铲子忙不迭把占着道路一百多根绑着铁丝网子的木桩子又先后拔了下来,在已经空了一大片的棉田里一扔,老太太又跟斗鸡那样嚷嚷起来。
“都拔了,行了吧!赶紧放了我儿子我孙子啊!”
“谁说拔了就行?贾别驾说了,你杀人捅人一刀,把刀拔出来就行了?城寨口,当众鞠躬道歉,承诺永不再犯!不然,他几个就接着这么蹲着!”
手指头往下狠狠一指,领头的日照府官差都唾沫星子直飞,可一向是狗腿子反面人物的他们,今个却是引得乡民一阵叫好。
“对!道歉!”
“说的没错,得到城寨口却当众道歉,不然那么让你们轻易过去啊!”
“有你们什么事儿?道歉,没门!老娘就当没生这几个儿子!你有种就让他们站到死!站死了老娘也不道歉!”
说着,这老太婆子还真在她几个儿孙哭丧着脸的注视中,撅个撅个回了小楼去。
“他娘的!这样老不死的,照着以前规矩,刀子砍过去,看她怎么娘的嘴还硬?”
也真是气个好歹,带头的捕头火冒三丈的嚷嚷着,听着另一边捕快是笑着打着圆场。
“咱州牧大人不说以法治城吗?她不讲理咱就用法治她!来啊!把枷锁搬上来,给这几个小子拷上,难得不用跑操训练,跟他耗去呗!”
“也是!来啊!抄家伙!”
捕快恼火的叫嚷声中,沉重的木头枷锁吧嗒一下把他们几个岔开的大腿拷在了枷中,又给他们脖子上戴了大枷,两根铁棍子从手脚枷树了下去,撑着沉甸甸的颈首枷,几个壮丁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
啥都逃不过真香定律,叫嚷着你站死他们的老太太,终究还是在傍晚出现在了日照港到城外农庄区的大门洞,跟着乡里二十多个倔老头子倔老太太一块儿对着看热闹的光大乡民重重鞠躬着道着歉。
“大家伙!俺们占用公共道路,圈别人家地!俺们错了!再也不敢了!再犯,就站死俺老头子/老婆子!”
一片嘻嘻哈哈的嘲笑中,这帮人又是狼狈的跳下宣布政事的土堆,捂着老脸逃回了家,不过,就在底下看热闹的人群嬉笑时候,负责带队的官差又是阴沉着脸站在了土堆上,扯着嗓子威严的叫嚷了起来。
“这就是触犯官法的下场,再有下次,直接没收家产,驱逐出境!都他娘的记住了!”
笑容僵在了脸上,那些承包户棉农的脸色又跟着严峻了起来。
…………
日照府。
坚持住小楼的王厚是难得在衙门了,和贾诩碰了个头。一边亲手把侵占公路的十几份卷宗收进袋子里,一边贾诩还有些心不在焉的劝说道。
“主公何牵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设些乡绅,自然解决了!”
“法者,国之威也!要是让乡绅代替官府行法,国威何在?”。
两千年来,就是因为这种官府不下乡,乡野尽是乡绅天下,这才屡屡法规塌陷,政权趋于腐败,给这些乡绅土豪崛起的机会!忽然间,王厚是猛然断然打断了他的话语,重重几个呼吸后,他又是面容严峻的重重摇了摇头。
“应该制定些基本法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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