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忽又笑道:“既然老人家不愿意,那也就罢了,只不过,我花费了这么大的精力想办法,却要从老人家身上拿回一点利息了…”
她欺身而上,伸出双手,在老太太的怀里一阵乱摸,把白衣人看得目瞪口呆,本来脑袋就迟钝,现在更加迟钝:为何这个小姑娘连老太太都要调戏?
只见泪红雨从她地怀里摸出一大堆东西,几个瓷瓶,一个绣荷包,一方香帕,还有一张折着的信纸,几张银票。
她一样样的仔细看着,把乡绣荷包放在鼻端闻了一闻,又拿起那几个瓷瓶挨个儿仔细看,嘴里喃喃自语,这个是毒药,这个是春药,这个是伤药,噢,这个…是春药?
她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望了望老太太,又望了望一脸平静的白衣少…中年,望得老太太心中发毛,她…不是想用这瓶东西让我老牛吃一回嫩草吧?
泪红雨终于收回了目光,眼神有点儿遗憾的味道,有点儿保护下属的味道。
终于,她把注意力从那瓶被她翻来复去抚摸了好多次的瓷瓶上转移,她打开老太太怀里地那张纸,不由得笑出声来:“原来,你们是上阵不离母子兵啊…”
老太太听了,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封信,是她地儿子投奔她的时候,写来给她的,她一阵后悔,怎么不早点把这信毁了呢?
泪红雨转动了一下眼珠子,望着天空,道:“既然母亲被人胁持,那么,做儿子的,会不会呆在山谷外面等待机会呢?虽说传说中,这山谷中的恶物不准眼镜蛇兵团地人进入,但是,咱们在这里站了好半天,可连鬼影也没见到一个,或许,这位孝顺地儿子,就偷偷的带人从山谷外摸了进来呢!”
老太太听了,脸色一变。
白衣人听了,脑袋前所未有地灵活了起来,几个飞跃,向谷外冲了出去。
不期然的,只听得几声嚎叫,几样重物忽然间被掷到了泪红雨与老太太的脚下。
却正是身着黄色麻布衫的几位大哥…
白衣人道:“只捉了这几个,也不知里面有没有老家伙的儿子?”
泪红雨抬眼望了望老太太忽然变得紧张的神色,似乎想望着地上的某一位勇士,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望,以免招来泪红雨这位小恶魔的惦记。
泪红雨笑嘻嘻的在地上走了个来回,特别在那几个横躺在地上的勇士身上扫来扫去,扫一下,又打量一下老太太地神色。真是大街之上调戏民女的二流子也不能拿出她那种表情。
得意洋洋,如同猫捉老鼠。
她省查了省查老太太的神色,忽然叹了一口气,踢了一脚其中一位躺在地上的勇士…每当她把目光转向这位勇士的时候,老太太总是不由自主的神色紧张。
她道:“这位大小伙,看来把你地首领得罪得不轻。让你的首领无时无刻的惦记着把你拿出来当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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