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近二三十年来,除了在蒙古人手中受过屈辱之外。
谁人还敢让他们受辱?
而偏偏徐阳做到了,一位镇守一路的藩王,被徐阳硬生生的斩杀在大纛之下。
这是何等的屈辱!
若非是现在处于议和的关键时期,金朝内部早就挥军南下,斩杀徐阳,屠杀泰安城了。
也只有如此,才能化解他们心中的屈辱。
“缴文上写的清清楚楚,耿昌遣飞虎军主将徐阳,率五万兵马讨伐济南城。”
“缴文呢?”
完颜银秀伸手索要缴文。
一时间,刘天胜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那缴文早就被他撕碎了,固然能够重新粘合。
但,撕碎缴文在有些时候便意味着胆怯。
他可不想丢人现眼到外人眼中。
“缴文呢?”
完颜银秀面无表情的催促道。
“被我给撕碎了。”
刘天胜最终还是没能扛住来自于完颜银秀的压力。
“撕了?呵。”
无情的嘲笑声响彻在刘天胜的耳边。
使得刘天胜面色一会苍白,一会铁青。
“将撕碎的缴文拿来,怎么撕碎的就给我怎么粘上。”
“少了一个字,我拿你是问。”
完颜银秀转过身背对着刘天胜一字一句冰冷且无情的开口说道。
“你!”
忍无可忍的刘天胜伸手指向完颜银秀。
怎料,手指刚刚抬起。
前方便传来完颜银秀冰冷的话语。
“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们能将你扶起来,也能将你打下去。”
刘天胜不由得顿了顿,举起的手指缓缓放了下去。
完颜银秀口中的‘我们。’刘天胜实在是再明白不过了。
“我现在就去拿!”
连一句狠话都不敢撂的刘天胜,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小院。
“主人。”
中年仆从适时的从阴暗的角落中走出,手中弓弦缓缓收起。
适才,但凡刘天胜敢轻举妄动一下。
那么他这个齐王,就将再也走不出这个小院。
“退下吧。”
“遵令。”
待中年仆从再度消失在阴影的角落中后。
完颜银秀猛地将地上仍拼死挣扎的金黄色鲤鱼一脚踹回了小湖里。
“徐阳,呵,很好。”
完颜银秀迈步坐回凉亭,口中喃喃自语着徐阳的名字。
之所以赶来济南城,解决王位归属只是捎带手之事。
王位落于谁手,完颜银秀与她身后之人根本就不关心。
他们真正关心的是,继任王位之人够不够听话。
之所以一开始选择刘天胜,无非是因他庶子的身份好控制罢了。
真正的目的,其实还是为了济南城。
若不是为了济南城,完颜银秀才没有闲工夫从曲阜来到济南城。
泰安城传缴文讨伐淄川城,兖州城传缴文讨伐泗水城。
这两件事情近期已经闹得整个山东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这对于金国而言,无疑是一种赤果果的藐视。
是藐视,更是侮辱。
受限于金蒙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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