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文几乎是形影不离。
那陆秉文手中,又岂会没有耿克金的一些见不得光的把柄?
现如今,无非是一场交易罢了。
你保我后代,我保你名声。
“呼~”满脸通红的耿克金深呼吸一口气。
随即低声祈求道:“可......可否为陆秉文留下一丝血脉?”
“他....他那刚刚束发的幼子,可否不死?”
“不死?”耿昌反问道,随即缓缓起身。
踱步于耿克金身旁。
耿克金见之,不由得低下了头颅,不敢与耿昌眼神相撞。
“砰!”的一声。
耿克金连人带椅子被耿昌一脚踹倒。
“不死?陆秉文一家男丁,此番一个都活不了!”
“先不提他那罪状,单单是张安国无数双视线盯着,他便不得不死!”
“陆秉文一家男丁不死绝,这件事便永远不会结束,张安国也会因此寻到把柄。”
“克金,陆秉文做出贪污之事时,便注定了三族皆灭,懂吗?”耿昌双手用力将耿克金从地上拉了起来。
眼神中有恨铁不成钢,亦有一丝别样的情绪。
父子二人。
一人直视,一人垂首。
场面一时间寂静了起来。
刘基与耿蝉儿互望一眼,均从对方眼神中看出无奈。
耿昌打儿子,他刘基能怎么办?只能看着。
父亲打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耿蝉儿能说什么?
片刻后。
耿昌叹息一声轻轻的拍了拍耿克金身上的尘土。
低声道:“陆秉文今夜便会畏罪自杀。”
话音落罢。
耿昌迈步走回主位。
一句陆秉文今夜便会畏罪自杀,让耿克金呆若木鸡。
‘父亲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耿克金脸色瞬间更红了一些,心中无助的喃喃自语道。
谁人不曾年少轻狂过,谁人不曾懵懂无知过。
耿克金年少失母,懵懵懂懂之际做出此举。
怎料,此举却成了陆秉文威胁他的把柄。
耿克金失魂落魄般扶起椅子。
呆坐于太师椅之上。
主座之上,耿昌眼角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耿克金。
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
不知为何。
耿昌此刻的脑海中,竟浮现出徐阳的身影来。
大元帅府书房内。
伴随着一场闹剧的落幕,再度陷入了沉寂之中。
无人言语,仿佛皆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一般。
与此同时。
泰安城张府书房之下的密室内。
张安国、安守礼,颜长白三人端坐于密室中。
脸色皆是面无表情状。
许久。
安守礼率先打破沉默。
“此番派去之人靠谱吗?张忠卫一事本就让我们格外被动了,若是此番派去之人失守。”
“我等在泰安城,权势将再不负往日。”安守礼紧锁眉头,目露担忧。
“此番二百余人皆是死士,纵使失手,也不会牵扯到我等。”
“更何况,有些东西并非只有徐阳有。”张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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