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和他们又没有联系。”
师傅将粗布袍子掸了一下,沉声道。
我跟着点头:“就是,今天能遇见,纯属意外。”
云姐扭头看我,笑呵呵道:“你明天是不是还有饭局?”
头靠着座椅,我眼珠转了转:“有,高中散伙饭。”
“给你配两个保镖?”
她试探着问道。
我摆正了脖子看她:“我高中同学跟刚才那些人可不一样,同学们好着呢。”
想到高中同学,我脸上挂了笑意。
我到现在都记得,第一年在道观过年的时候,我跟他们撒了个谎。
说我住山脚下,没有烟花,在道观里看得烟花。
那时候好多同学给我转红包,问我地址在哪里要给我发快递。
我都拒绝了。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等我过完暑假回到学校,不知道谁提议在咱们自己班级里发起了一场募捐活动。
说为了帮助家庭困难的我生活好一些,所以对我进行善意捐款和生活上的帮助。
还跟我讲,为了保护我的自尊心只在班级里进行。
我真的被感动到了。
原以为他们只是说说,可我是真没想到,她们付诸了行动。
比如说:早上往我的柜子里塞早饭,课间趁我不在塞零食,体育课买水,冬天帮我打热水,送我暖水袋,夏天帮我买温水,还帮我清理桌子...
无数个小细节我都看在眼里。
也很感谢老天爷,将我前半生的恶意转化到了如今的善意。
不过因为特殊,所以不能告诉他们我的背景身份。
但为了回报,我也是尽我所能帮他们。
家里有事儿的,但凡在我能解决的范围内,我绝对是第一个冲出去的!
自己有事儿的,只要我能帮忙绝对不会拒绝。
这种双方奔赴让我们高一九班在这三年里真的是将团结做到了极致。
虽说一直遗憾没能拿到年纪第一,但是重点大学的录入率并不少。
再加上朱琼作为班主任对学生真的很负责,所以我们高一九班的氛围感是最强的。
这也是为什么自从没有那么多邪乎事儿发生后,我会选择大部分时间留在学校里的原因之一。
想着明天的高中散伙饭,我这心里多少有点心里落差。
师傅看出了我有些伤感,拍着我的手臂,笑道:“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我点着头:“嗯。”
一路上没再说其他的话,靠着座椅睡过去了。
我和沈南栀明天都有散伙饭,也就没回观海市,师傅一个人自然也不回去。
和云姐聊了两句,我们决定去她家里看岁岁。
马局父母在老家,孩子太小不能送回老家也不放心老人带,所以就留在了身边。
岁岁没人带,阮云没办法就从警局辞了职在家专职带孩子。
送着云姐到了楼底,在路边停了车。
“你们自己上去,我去邻居那儿接岁岁。”
今天聚餐,不适合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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