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冲着曲段这张脸,他倒是没再多说什么难听的字眼。反而一反常态的替人擦去了眼泪,哄着人道:“我喜欢你乖巧的样子。”
“段段。”
青年面上端了几分温柔,栗旬却在心底鄙夷渣攻活该追到骨灰扬到尾。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就照渣攻前面的恶心操作,能将曲段追回来才有鬼。
想想后面渣攻有多卑微,曲段字字有多诛心,栗旬就兴奋的浑身都是劲儿。
冲冲冲!干他丫的!
元宝:“……”
曲段眼睛通红,眼睫都沾着委屈湿意。
神情怔然,像是没回过神。
“你乖一点,我就很喜欢。”栗旬伸手将人抱进怀里,手指插进了怀中的黑发中温柔的抚摸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将来大快人心的剧情,动作更加温柔。
真恨不得现在就是猎杀时刻啊!
栗旬心里兴奋,嘴上却是说:“不过我更希望以后你能离以砚远一些,最好不要和他见面。”
想起琴行里段以砚对曲段不同寻常的关注,青年眼底幽深。
拢进怀中的曲段却头一次没有张手回抱住对方。
这算什么呢?
他想。
满心欢喜的跟旬哥跟了一年半载,他近乎将所有的爱意都奉献给了旬哥。他以为和旬哥是心照不宣的男朋友,或许哪一天会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踏进教堂,彼此宣誓,忠贞不渝,然后相伴此生。
结果呢?
到头来他在旬哥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他所以为的追求和所谓的男朋友都是他一个人在理所当然。
他想起来了。
旬哥的确从来没有说过是在追求他,也从来没有亲口说过让他当男朋友之类的话,是他自己以为旬哥是在追求,想要做他的男朋友。
那在一起的一年半载又算什么呢?
既然不喜欢,不是男朋友,在一起算什么呢?
曲段的手指紧绷,握的咯吱作响。
在旬哥眼里,他到底算什么?
…从琴行回来的事被轻轻揭过后,栗旬堂而皇之的就在别墅里养起了伤,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当然,在养伤的期间,栗旬也没闲过。在勉强得到了白月光的好脸后,他火速打蛇上棍,纠缠上去。无时无刻的不在展现着自己变态舔狗的本质,一条接一条的发骚.扰讯息。
句句都在表露着自己诚挚的心意。
反倒是曲段莫名安静了下来。哪怕在别墅里,曲段照旧悉心照料,为他做饭打扫,但栗旬心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是今天做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略带疑惑的声音打断了栗旬的跑远的思绪。
栗旬抬眼看向穿着浅色围裙、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汤勺的曲段,笑意轻佻:“怎么会?”
不说别的,曲段做饭是真好吃!他都觉得养伤的这几天,胖了好几斤。
简直不能再幸福了!
他心里美的冒泡泡,手下用汤匙漫不经心的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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