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你等会儿等着吧!
然而季容的一只手已经滑了下去,声线中的阴郁戾气如有实质,恨不得要将少年给生生的吞下去。
“为什么你的眼睛里不能只看着我,甜言蜜语也只对我一个人说呢?”
栗旬不高兴:因为我是一个绿茶!
低郁柔和的语气略显僵硬,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极为亲昵般的开口询问道:
“将你的眼睛剜下来好不好?”
栗旬很不高兴:剜你妈!
“将你的嘴巴缝住好不好?”
栗旬非常不高兴:缝个几把!
察觉到少年的不高兴,季容侧首咬着少年的耳尖:“你不高兴吗?”
“你不高兴就对了。”
他说:“我也很不高兴。”
纤细藤蔓已经爬的满床都是,少年脚腕被缠绕拉开,手腕同样被束缚住。
冰凉缱绻的吻已经顺着少年的颈侧滑了下去。
……没赶上计划orz季容掐着人的腰,如情人间低语一样的呢喃吐出几个漠然的字眼:
“好好感受。”
他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不高兴。”
于是短枪换成了长枪。
更冰凉,更坚硬,更锋利,宽度更宽,长度更长。
……
即使在做这种事情,男人面上的神情依旧是寡淡的。
唯有被打湿的细碎长发与已经被灰白色的所覆盖的瞳仁昭示着男人的心情并不是如面上的那般平静。
线条流畅的冷白色宽阔胸膛肌理分明沁出薄汗,男人冷淡俊美的面容微绷,头颅微仰,将色泽微红的薄唇覆上少年的喉结,舔吮。
性感的喉结上下攒动,露出来的漂亮如锁骨也跟盛开的绿茶小白莲一样透着醉人的红色。
双手双脚被缠绕着,栗旬努力的在维持一个矜持小白莲的最后倔强。
搞快点搞快点!你到底行不行啊操!
感觉到少年绷紧和难忍的情绪,季容仰头,在少年耳畔,低郁道:“栗旬,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栗旬表情差点裂开了:“……”你妈的。
……
被藤蔓折腾操纵的漫长前奏始终没有结束,被惩罚到极致险些崩溃的栗旬到底没先绷住,气愤不已的直接张嘴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我可去你奶奶的!
矜持一点你不搞,行,等会儿这个绿茶小白莲他妈的浪起来要是因为你是一朵娇花而怜惜你绿茶小白莲就跟你姓!
长枪被搅的没忍住发出一道急促的响声,新仇加旧恨,栗旬故意没给人痛快,还咬字轻声的唤了一句:“哥、哥哥……”
妈卖批,老子也要让你尝一尝长枪滞涩被堵住不能开的感觉。
季容却是陡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长枪一步到底,汗珠砸在少年的身躯上,他低头堵住了对方的唇,将迟来的压抑的声音给逼迫的重新咽进了肚子里。
眼里痴迷、怨念,怒意,互相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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