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直勾勾地落定在李凡身上。
稍顿了顿，江若云没有再滞定，这便举步朝着李凡靠拢了过去。
近前后，江若云一脸疑沉地问道：“李医生，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凡佯装一诧，略显莫名地说道：“什么我是什么人？我不就是人民医院的一个实习医生吗？”
闻言，江若云张了张嘴，有心想要再问点什么，可最后偏又无言以对。
滞愣半响，李凡那里开口道：“对了江小姐，送给你那一枚令牌的老头儿，到底是谁？”
经由李凡这般一问，江若云愣了愣，接着方才回应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嗯？”
李凡皱了皱眉头，又问：“那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让李凡始料未及的是，就在他问出这话后，江若云那里竟陷入到了沉思中，好些时候，江若云兀地颦眉蹙頞了起来，一脸惊愕地说道：“好……好奇怪！我……我这里竟然不记得那老爷爷长什么样子了！”
“什么？”
李凡一诧，眸色里满是疑沉，实在是江若云这里既然都知道是个老头儿将鬼谷令送给他的，可为何记不起那老头儿长什么模样？
稍以迟疑，李凡出声道：“江小姐，你真的记不起那老头儿的样貌了？”
江若云凝沉着眉宇，时不时地就会摇头晃脑一番，那模样看上去似是极为的苦恼一样。
稍顿了顿，江若云摇了摇头，说：“李医生，我真的不记得了。”
说这话的时候，江若云显得认真不已，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说谎。
见江若云这般神态表情后，李凡的眉头凝皱地更为深沉了一些，心下犯起了嘀咕：“难道……难道是老鬼那里施展了什么手段，方才使得她记不起他的模样？”
就在李凡陷入沉思之际，江若云兀地出声问道：“李医生，你之前说这一枚令牌是什么鬼谷令，鬼谷令到底是何物？”
说话间，江若云顺势掏出了那一枚令牌来。
李凡觑眼望了望江若云手上的鬼谷令，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
看李凡半天不予言应，江若云轻疑地唤了声：“李医生？”
闻言，李凡忙从出神中回转过来，他微微笑了笑，说：“江小姐，鬼谷令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哦？”
江若云一诧，半信半疑地看着李凡。
李凡撇开视线，没有再去看江若云，怎么可能将鬼谷令的事情告诉给江若云？
接下来，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顿显得有些尴尬。
好些时候，李凡开口问道：“江小姐，江老爷子平常的饮食起居都是谁在照料？”
“饮食起居？”
经由李凡这般一问，江若云整个人都是一愣。
稍想了想后，江若云兀地诧出声来：“李医生，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爷爷的饮食中下的九曲青花毒？”
对此，李凡不可置否，点了点头道：“没错！”
江若云稍顿了下，整个人陷入沉思，好些时候，她方才说道：“爷爷的起居饮食一直都是刘姨在照料，刘姨为人朴实，应该不会是她下的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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