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系,小叔只是个称呼orz】
小侄子面色潮红,可怜的缩在他怀里,瞳孔涣散、雾气迷蒙,细瘦柔软一团,像融化在了他怀里一般。
他呼吸滚烫急促,抵着他的额头,气势一如既往的沉稳雍容,偏偏漫不经心的揽在青年腰上的手,却紧的青筋绷起,竭力压制着疯狂燃烧的渴望。
哭什么?沉沉笑着,他抬手抹去怀中人眼角的泪水。
怀里的人一身水汽,湿淋淋的眼睫颤抖着,唇肉肿胀,小叔,你骗我。
陆逞眼中含笑,纵容宠爱的亲亲他的额头,语调平淡,不紧不慢的问:哪里骗你了?
时玉忍不住想躲掉腰上宽大炙热的大手,却被强制性的摁在男人腿上感受着那股温度。
他眼泪掉的越发快,雪白细腻的肤肉上渗着汗水,脖颈垂下柔软分明的线条,委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红肿的眼皮继续坠着泪水。
最后还是陆逞败下仗来。
他抽过纸张,轻柔的给爱哭的小侄子擦眼泪,像个疼爱孩子的长辈般俯下身,细细亲了亲他的唇瓣,哑着嗓子,低声哄道:小叔没有骗你。
你如果想,那小叔永远都是小叔。
时玉一把推开他,气的话都说不清楚:有你、有你这样的小叔吗!
陆逞单手撑着他后背,直到这时才蹙了蹙眉:坐好了,小心摔了。
时玉掉着眼泪怼他:那就摔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见你了!
陆逞警告性的看着他,语气微沉,时玉。
他不喜欢听不吉利的话,尤其是从时玉嘴里说出来的不吉利的话。
时玉体弱多病,每年大大小小的病加起来得在家卧床三个月。
陆逞不信神佛,却又捐款行善事,忌讳颇多,不过是怕祸从口出,他为小侄子积得福抵不住这些祸事。
时玉不甘示弱的瞪着他,翻身就要从他身上爬下来。
陆逞闭了闭眼,忍着薄怒抓住他,盯着那双又委屈又难过的眼睛看了片刻,再一次败下阵来。
把人抱进怀里,他无奈的低声问:这么害怕吗?
怀里人闷闷的哽咽:我都说了、说了只想要小叔,你都答应我了
陆逞温柔的拍着他的后背,垂下眼,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道:可小叔忍不住。
时玉,小叔三十二岁了。
他拍着怀中人陡然紧绷的后背,好似毫无察觉,温和又残忍的道:如果实在忍不了,那就不当小叔了。
不管身份怎么变,小叔都答应你,永远疼你,嗯?
怀里的人又开始发抖。
细窄透白的肩背被汗水沾在衬衫下,隐约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肉,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像知道怎么戳他心窝子一样不出声的哭,流着眼泪埋在他心口,喉间溢着细碎的呜咽。
陆逞抬起他的脸,对上了青年水汽四溢的眼睛,看清了里面的挣扎和逃避。
他笑了下,再次吻上时玉的唇瓣,这次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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