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他家脸皮也是极厚,以子幸进这种名声,难道很好听吗?我家要是出了个这么不肖的子孙,早就打断他的腿,宗谱除名赶出家门了。”
“是啊,这些人,脸皮都是极厚,旁人都要为他们害臊,他们竟然全不当一回事。”
这些人说着说着,都是一肚子怨言,气氛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
召集主事的人,见到己方士气这么低落,再这么说下去,恐怕马上就要散伙了,马上就开口提振士气了:“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先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现在大家的意见是,事不能太大,免得陛下疑心,但是要让他负很大的责任,是不是?”
“说说容易,想要布这种局,不是件容易事。”抱有悲观情绪的人,继续说些悲观的话。
“事在人为,什么都不做,看着他上位,我不服气。”不肯轻易言败的人,反驳他了。
在他们这些人,绞尽脑汁,想要拿出一个好主意,既不把自己赔进去,又可以坑到卫衍的时候,卫衍按照自己的步骤,开始做事了。
离年末就没几天了,他先带着自己信得过的手下,实地去做了勘探,把这些人全布防在了紧要的位置,然后与其他的副统领交涉,开始将其他人一层层布进去。
他将精力都扑在了公事上,别说府里的事,就算是宫里的事,他也是顾不上了。
景骊虽然先前煞有其事地威胁卫衍,表示他敢再晚回来,就要狠狠地收拾他。
不过真的事到临头了,他看到卫衍依然早出晚归,而且每晚回到宫里,和他说不上几句话,卫衍就没了声响,很快睡沉了过去。
他心里很不爽,却舍不得动卫衍一根手指头,还得想着办法,想让卫衍过得舒服一点。
这一日,田太医来给他请平安脉,景骊就问了他一些事。
“田爱卿,有没有办法,可以迅速缓解人的疲劳?”
“陛下,有些药物,的确可以提振人的精神气,不过比较伤身,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永宁侯的身体,精心保养,才能安康,经不起虎狼之药,臣恳请陛下,不要作如是想。”田太医不知道皇帝这么问,是何用意,他本着医者的仁心,为人更是为己,劝谏了起来。
皇帝以前命他献过秘药,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知道皇帝今日怎么又突然想起了这遭。
田太医就算是为了自己好,也绝对不会再让皇帝做这种事的。
永宁侯原先就有不足之症,经过这些年的精心调养,如今才能健健康康,皇帝打算用秘药去糟践他,糟践完了再保养,这不是故意折腾人吗?
而且,别说永宁侯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永宁侯有个头痛脑热,皇帝都要来找他的麻烦,这种情况下,田太医除非疯了,才会顺着皇帝的意,由着他瞎搞。
反正,只要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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