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恐亏了底子。”
商珥看她一眼,脸上薄红未消,带着饱腹后的慵懒,像生理和心理一起被满足了的毒蛇,屈盘起身子,浑身懒洋洋的。
他单手捂脸,缓缓的又笑了起来。
“没办法哪,”口吻缱绻缠绵,悱恻难当,“我只要一想到和阿宓骨血相融,就心悸的忍不住呢。”
青姑暗自叹息,她是看着商珥长大的,对他的性子再了解不过。
常年的病痛折磨,再是心智坚定,十年如一日,那也是会扭曲疯狂的。
青姑道:“大夫人此举,会落下病根,老奴从前是错怪她了。”
商珥面色一喜,他一把抓住青姑的手,声音都在发颤:“青姑,若是阿宓有了病根,这床褥上,是不是就不会只躺我一个人了……”
他说到这里,眼瞳色泽浓烈,像一汪黑色的深潭,不一小心就会将人吞噬下去。
青姑浑身发凉,她震惊地看着商珥,仿佛头一回认识他。
对姜宓那等救他性命的人,他想的不是报答,而是如何将人拖拽进自己所在的地狱深渊里。
青姑不敢再待下去,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慌慌张张出去了。
隔日,姜宓照例放了一小碗的人血,商珥服下奇药后,精神越发的好了。
他能下地,便折腾着仆役在寝卧的小隔间里,布置出一方暖阁来,美名其曰,供姜宓休憩用。
五枚奇药,最后一枚用完,商珥体内余毒尽清,寻常虚弱的身子骨,竟还补养好了几分。
与之相对的,是姜宓的身体,连失五日精O血,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就像是从怒放到开败的栀子。
并且,她整个人越发的白,不是从前健康的粉白,而是像白雪一样的透白,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她还开始嗜睡,一睡下去就不怎么喊的醒。
任是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姜宓是损耗了自个的生命力,她在逐渐衰弱,若不诊治,只会越来越虚弱。
青姑有心给她找个御医,然一则商殷已经好些时日不曾回府,拿不到身份对牌。
二来,商珥似乎是希望姜宓就此衰弱下去,最好是能同他一起同卧病榻。
对此,青姑只能暗自叹息。
这天酉时末,商殷时隔十日,终于从禁宫出来,然他前脚才进门,后脚青姑就来请人。
水流渊花厅,圆桌上摆满各种菜肴美酒。
商殷扫了一眼,多半都是他幼时喜欢用的。
商珥坐在主位,朝他招手:“殷弟快来,我们好些时日没一起用膳了。”
商殷撩袍坐下,抿着薄唇没说话。
“你近日都在忙些什么?”商珥亲自给他斟酒,“我毒已经解了好几天,都不曾见你。”
商殷半垂眼眸,清冽的酒液,芬芳四溢,是窖藏了二十年的梅花酿。
他淡淡的道:“秋闱在即,庶务颇多。”
商珥点了点头,倾身盛了碗紫参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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