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见人就咬,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大家听到大宝的尖叫赶过来,大宝身上血淋淋的,小手指都被她吃了!这种疯子谁敢靠近?不拴着她要伤人!”
“她一直都是这样?”
“不是的,从前的秀秀虽说懒了点,但总体上人还是不错的。可自从大半月前他男人死后,她就疯了,起初只是自残,后来就开始攻击起人来。你看看我的胳膊,全是被她咬的!我好心帮她洗澡,她还来咬我!”村妇伸出两条胳膊凑到小于面前,上面一个个结痂的咬痕和抓痕触目惊心。
“大家没办法,只能把她关起来,各家轮流给他们一家五口送吃的。但更多的,我们也无能为力,现在村里刚遭了火灾,男人没了,粮食没了,房子也没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确实,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做的也算仁至义尽,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
小于不忍地望着邹秀秀,邹秀秀一手抓挠着脖子上的狗绳,另一只手拼命向他伸来,从喉咙里挤出怪异的嘶吼声,似乎想抓住他说点什么?
她……真的疯了吗?
她好像有话要说?
小于不顾村妇的劝阻,一步步靠近浑身脏臭的邹秀秀,进入邹秀秀身周一米时,邹秀秀眼眸黑气一闪而逝,忽地暴起,一爪抓向小于面门。距离太近,哪怕小于已经尽力后退,但脸上还是留下了四道血淋淋的抓痕,火辣辣的疼!
“都说了她是疯子,没人性的!小警察同志,我去给你拿点红花油擦擦,嘶——瞧瞧这伤,可别感染留疤才是!”村妇拉着小于往外走,小于不住地回头,看见邹秀秀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着,脖颈被狗绳勒得青筋暴起,面部涨成猪肝色,双目充血暴凸,正死死地盯着他,就像吊死鬼般,小于心底发寒,不敢再看,随着村妇的牵引,飞快离开董家。
邹秀秀徒劳地对着小于离去的背影伸直手,充血的眼睛淌下两行泪——
别走!别走啊!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
她是陶桃!她是鬼!不要信她!
救我啊!求求你救我啊!
救救我啊!!!
“邹秀秀……”季飞虎回忆一下账本上所写的记录,“老马的账本没有她的名字……是被那个小兔崽子烧了。”小马的一烧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他们不知道小马烧了多少页、缺少了那些人的名录、那些缺失的名字又被卖到了哪个村,害怕漏人,他们不得不一个村庄一个村庄进行地毯式查访,动静过大,打草惊蛇,不少人听到消息后对被拐卖妇女进行转移,村民也跟着隐瞒欺骗,耽误了不少宝贵的时间。
邹秀秀应该也是缺失的名字之一。
季飞虎翻看起邹秀秀的资料来。
有关于邹秀秀的资料少得可怜,村民只知道她是六年前被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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