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忍不住仔细的欣赏,生怕错过哪怕一秒钟。
沈飒笑着笑着,脸色就冷了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哼……”
她鼻子微皱,唇角用力地往下撇,眼神中则是满满的讥诮。
“你把一只鸟折断翅膀关起来,还指望这只鸟能每天快快乐乐的鸣叫着逗你开心吗?jacob,你真不要脸。”
她从前寡言少语,这半年来经历得太多,身上倒是平添了几分戾气。
就连说起话来,也比从前要刻薄许多。
jacob挑了挑眉,虽然略感惊讶,但仍然不以为意。
这是他的女人,她摔东西也好、和他动手也好,反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从小就深谙一个道理——
容易生气的人,往往是人群中的弱者。
强者从来不生气。
都已经那么强了,弄死别人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为什么还要生气?
所以,他也很少生气。
别人只当他脾气好、与人为善,殊不知,他只是目无下尘,不屑与人生气罢了。
此刻他望着她,目光中便微微带着一丝怜悯。
那怜悯是自上而下看过去的怜悯,就如同她所说,是一个为所欲为的人类摆弄着笼中鸟的怜悯。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头脑十分清醒,口齿也十分的伶俐。
很好,他喜欢聪明的女人。
“阿凤,或许你说得对,但是,有一点你搞错了。”
jacob柔声道:“我不是想让你逗我开心,你也不是笼中鸟,你是自由的,在这个岛上,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我只希望你过得开心一点。”
沈飒哼笑一声,没有说话。
他明明知道,她想要的,根本不是在这个岛上的所谓自由。
她想回承北,想回到她的战友们中间。
可是,她回不去了。
至少在成烈完全恢复前,这件事毫无指望。
jacob怜惜地望着她。
他比她要大上八九岁,因此看着她,总是带着一种年长者对小女孩的宽容。
“阿凤,你这样每天不开心,日子也不在一天天过去吗?倒不如快快乐乐地生活在这里,我相信,你的‘哥哥’一定也会好起来的。”
jacob温和地说。
提到“哥哥”,沈飒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怎么样了?你知道些什么?”
她扭头盯着他问。
自从她闯进地下室和nicole的保镖动手之后,作为惩罚,这几天她都不被允许探视成烈。
nicole倒是大发慈悲,每天还允许她通过监控视频看上一眼。
她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看过,确定成烈还活着,并无性命之虞,也并未再遭受电击。
这至少说明,jacob说话还是算数的。
jacob凝视着她,微微一笑:“阿凤,你和你哥哥感情真好啊,真令人羡慕。”
他的眼神不同寻常,里面似乎藏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她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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