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
梁杉乐于看他气的样子,这比刚刚吹着口哨回家乐呵的模样顺眼多了,“还站起来了?我告诉你,我是残疾人,你不能对我动手的。”
“我懒得理你,我上楼了。”
梁杉神色冷漠,与他出一辙,“你别刺激我,我是玻璃做的,受不得刺激的,你要真爱幸福在一起的,我心里不平衡,我就去开车撞死那个傻白甜。”
他重复一遍,一字一句,“撞、死、她!”
梁叙越茶几,掐上他的脖子,嘶哑道:“你死瘸子自己得不到肖琳琳,你就拿我撒气!有病就去看。”
“我是神经病,撞死了人是没关系的。”梁杉大力掰开他的手,咳嗽两声,“而且我死瘸子,不都拜你所赐。”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故意的。”
“老子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这笔账就是算在你头上。”
梁叙气喘吁吁,冷静了不少,“我不跟残疾人气。”
“亲爱的弟弟,你不会自卑吗?你觉得你配得上那傻白甜,刘周沫把那傻白甜资料的给我看了,真是励志又可爱。”
刘周沫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的跟班,早些年是做保镖那一行的。
“你查她?”
梁杉神色认真,“我再重复一遍,我是神经病,我做出什事都不奇怪,你在职高那一年做了多少肮脏的事?你配不上这好的,天桥底下一夜两百卖的那群女人才最适合你。”
职高那一年,是不可触碰的忆,他所有的荒唐都发生在他的十六七岁。
捅刀子扎伤口这种事,你来我往才有意思,“我是自卑,我配不上她,你跟我半斤八两,你有什资格说我?你因为自己断腿了,是个没用的残废,放弃肖琳琳。”他嘲讽的笑笑,“真的,你改天去买块墓地,纪念一下你们死去的爱情,没事就去跪跪,悲秋伤春一把,多有气氛。”
“刘周沫,给我车钥匙!”梁杉的眼神都不足以用冷可以形容的了。
梁叙踢掉他的拐杖,冷笑,“几天我还见肖琳琳,她孩子都两岁了。”
“好好好,不吵了,没意思,我们说正事,你在职高做的缺德事,你自己或许忘记了,老天爷没有忘,一笔笔都记着,你不在的时候职高的人找过来了。”他说话大喘气,“不,我是最爱你的哥哥,我帮你打发了。”
梁叙神色不明,注视了他良久,转身上楼之际,骂了句,“死瘸子。”
梁杉一个人坐了好久,扶着沙发缓慢的站起来,那根拐杖被踢的老远,不那本来就是个摆设,耍人玩的,他走路姿势能看出不对来,刘周沫在宅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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