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松口气了。
再启动，竹岁仪表盘的车速再度降低，但开的更稳了些。
当晚程琅接了个意料之的电话，来自佟向露。
程琅面如覆霜，口吻不善，“有？”
说完又帮对方回忆道，“不是说回了三区要参与全程保密的实验，手机会被收吗？”
佟向露笑起来，“这都多久了呀，保密的研发完了呢！”
“是吗？”口吻平平，显然不太信。
佟向露也就找个借口，并不想在这件上和程琅纠扯，直入主题道，“听说，程博士最近有些麻烦缠呢。”
程琅不接话。
佟向露又笑，她向来是个娇贵小姐，笑声张扬却又不惹烦，带着些骄纵的撒娇意味，程琅翻着资料，却也没有感多少愉悦。
佟向露听程琅不接话，也感觉对方心情不好了，瞧着手机上别传来的消息，心想，来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不过佟向露来，也不关注z试剂成不成立二组，她想问的是其他，“听说，对象控制住了一个二期紊乱的孕妇。”
程琅不答反而道，“她有名字，叫宋真。”
佟向露也不在意，“术界都传遍了，说她疏导并压制住了二期的信息素紊乱。”
“既然传遍了，来这儿舌干嘛。”想什么，程琅翻页的手一顿，蓦然正经道，“不对，不该最清楚吗，那个孕妇，之前说是去三区做了什么调理……不会，恰好就是最近在搞的玩意儿吧？”
佟向露不说话只笑，程琅却沉下了脸色。
不否认，那十有八九就是了。
程琅正色，“不管在搞什么，最好停下来，那个孕妇虽然前期着正常，但是她各项体征并不良好，甚至体重在一段时间内有所降低……们搞的新药不对，该立刻封停……”
佟向露不想聊这个，再次突兀道，“内消息，据说今天z试剂成立了二组？”
程琅话一窒，蓦然抿唇。
佟向露：“而且还是完全单独的分组，据说，不论功过，日后都和的一组分开算了？”
听着通话那头不稳定的呼吸声，知道程琅难受了，佟向露反而高兴起来。
单指点唇，“最近经手的实验呢，确实有点问题，但是不劳费心了，反而是程博士最近……两个小组，功劳分开算，处罚也是分开的呢，老朋友，不然送一份礼物？帮解决下难缠的对象如何？！”
“佟向露，私下的纠葛归私下，科研方面闹的再厉害，这都是一区内的情，轮不来插手。”
“啧！”连连被厉声警告，佟向露的笑容也终于垮了，倏尔冷声，“别为不知道，说底，还是在意对象吧！可惜，却执意和离婚了呢……”
程琅声音猛的一顿。
下一刻，电话内全是嘟嘟嘟的忙音。
佟向露着挂断的通话嘟嘴，“这就生气了，没意思~”
而佟向露开的是免提，她边还站了个穿着实验室白大褂的女性，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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