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都觉得我特别成熟。”
“也可能是,”张雁声说,“长得老相。”
岳松被一口酒呛住,咳了几声,哈哈大笑。
徐立晨大怒翻脸:“喂!”
徐立晨本就在派对船上喝了不少,回来又喝了些,晃晃悠悠去睡觉了。
岳松牵着张雁声的手在甲板上漫步。
海是黑色的,夜空是墨蓝色的,星河横跨,璀璨绚烂。那些喧嚣的音乐都沉寂了,只有风声和隐隐的浪涛声。
岳松把张雁声送到她的卧室门口:“早点睡,明天返航。”
他想放开张雁声的手,却反被张雁声握住。她看着他。
年轻的男孩女孩间自然有荷尔蒙的气息流动。
可只要想到她还是个高中生,岳松就总觉得她还小。他强压下喉咙干热的感觉,嘴唇在她额头轻轻碰了一下。
那种触电一样的感受让他感到空气更加燥热。他额头抵住了她的,低声说:“晚安。”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并不想离开。
要是对比起来,徐立晨浑身都是毛病,都快成筛子了。岳松却几乎没什么可以拿出来被指摘的。
可现在,张雁声觉得他有个大毛病。
他在某件事上似乎总是顾虑太多,放不开手似的。
张雁声可不是这样的人。
青年的声音低沉有磁性,额头的相抵之处有发烫的感觉,面孔贴得这样近,互相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为什么要束手束脚呢。
张雁声于是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脑,踮起了脚……
杜松子酒的味道在舌尖炸裂。
醇厚清香又绵长。
酒精使人晕眩,有种飘忽不定的腾空感。也可能是船本身的摇晃本就让人熏醉。
耳边仿佛有指尖轻叩玻璃杯沿的脆响,欢快,跳跃。直至入睡,还能听到那声音。
伴着浪潮声,反复回味,一夜好眠。
返航后回家的路上,徐立晨发现自己在小团体中地地位跌了。
他居然沦落到和张鹤翎一起坐在后排的地步了!妈的,过分了!
可是开车的人时不时就嘴角含笑地看一眼坐在副驾的人,要是把副驾那人硬放到后面,他就得扭头看了。
考虑到行车的安全,徐立晨忍了。
“明年这个时候!我一过完生日,立刻就去考驾照!”他信誓旦旦地说,“就能合法开车了!”
这也是张雁声的怨念:“没驾照太不方便了。有车也不能开。”
岳松问:“你们俩会开车?”
张雁声和徐立晨神同步了一次:“当然会。”
张鹤翎坐直:“等我长大了,也……”
徐立晨一记铁砂掌扣在她天灵盖:“你早呢!”
前面岳松完全无视了徐立晨,只问张雁声:“喜欢什么样的车?”
张雁声人生的第一部车,是为了压梁莹莹一头特意买的比她更新款价格更昂贵的法拉利超跑,颜色也是一模一样的大红色的。
但实际上张雁声并不怎么喜欢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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