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透支引擎的寿命,也不可能逃掉了。第二梯队的无人机已经从他们头顶略过,这次粘弹直接粘在了他们坦克的装甲外壳上。
“再见。”
谢尔盖用俄语嘀咕了句。
没有整耳欲聋的爆炸,只有短促闪烁的火光。八辆坦克集体趴窝,失去动力后缓缓地停了下来,就好像八条死狗一样停在了那。仅凭这点炸药当然不足以炸毁整辆坦克,但因爆炸而在装甲背后形成的“崩落效应”,纷飞的钢铁碎片却足以将坦克内的成员崩成筛子。
这种打法还是张峰在星环海军陆战队服役时总结出来的“偏方”。当时他们在马尼拉对付刚刚列装M1A1主战坦克的菲军,就是用这种蜂鸟挂粘弹的方式干掉了M1A1里面的乘员,俘虏了一整辆坦克。
不远处,一名农民打扮的乌克兰人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小跑着走到了最近的那辆坦克旁边。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了手枪,爬上了坦克的装甲,小心翼翼地搬开了坦克炮塔的顶盖。
确认坦克里面的人死干净了后,他立刻站上了坦克的炮塔,兴奋地对着草丛里的战友吹了个口哨。
很快,十几名穿着迷彩的民间武装士兵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向着这几辆坦克靠了过去,挨个检查了坦克里面的情况。几个胆子大的小伙子甚至跳进了坦克里,将那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扛了出来。
“晚上有乐子了。”
蹲在谢尔盖身后的白人壮汉咧嘴突然笑了起来,那声音叫一个猥.琐,听的谢尔盖连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今天的任务结束,我们也过去吧。”张峰率先站了起来,随后几名穿着机械外骨骼的士兵也跟着起身,向着两公里外的坦克走去。
当他们与民间武装的士兵汇合后,立刻受到了热烈的欢呼,一名热情的乌克兰女兵,甚至大胆地走上前去,给几名英雄挨个来了个熊抱。最后搂着那个叫汉斯的白人,来了个法式湿.吻……
张峰用余光撇见,汉斯搂着那个乌克兰姑娘去了小木屋的旁边,两人笑嘻嘻地交流着。后来汉斯塞给她了一包香烟,两人便走进了一旁的农舍。
这时,一名穿着满是泥水的灰大衣,胡子拉碴的乌克兰人走了过来,冲他咧嘴笑了笑,递来了一根皱巴巴的香烟。张峰对他有些印象,刚才最先爬上坦克的那个人就是他,
“抽烟吗?”他用英语说道。
“抽我的吧。”
张峰从兜里摸出了一盒香烟,抖出了两根,一根叼在了自己嘴上,一根向他递了过去。在抵抗区香烟可以当美元用,算是当地流行的硬通货。张峰自己不缺烟抽,没必要从这位穷苦人手中拿烟。
那名乌克兰也不推辞,接过张峰手中的香烟后,转而从兜里摸出了火机,给自己和张峰点上。
“皮利普,八辆T-84,我得替坦克营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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