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这个老子说,要打要骂都有这个老子来,绝不允许别人说他周家的孩子。
“我儿子怎么了,全国最高学府,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没当兵怎么了,没当兵就没出息了吗?还亏你是一军之长,思想这么狭隘,也不知你这军长是怎么当的,职业无贵贱,你藐视我儿子,就是在藐视别的职业,我看有你这样的爹,也教不出来什么好的儿子,我儿子虽然没当兵,不过肯定比你儿子强,今天,我这话就摞在这儿。”
被骂做思想狭隘的候军长,呲牙怒瞪那人,“你……你……”
“别你你,说话都说不清了,肯定是得了老年痴呆了,你这条命今天丢在这里,也不算太吃亏。”意思是反正都是废物了。
周军长就这火爆脾气和不给人留情面,没少得罪人,要不是他战功显赫,势力雄厚,早被人掳下台了。
“好你个老小子,你敢咒我。”脱下一只鞋,就朝周军长丢了过去,在众多人面前,连丢鞋这种行为都用上了,可见气的不轻。
周军长一个闪身躲了开去,那鞋子狠狠撞击在铁门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是恼羞成怒了,注意形象,淡定,淡定,你刚才可说了,作为军人,即便死也要死的淡定,你自己说的话,可不能一抹嘴就忘记了。”周军长还不忘火上浇油。
看到这人吃瘪,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候军长闭眼深呼出了口气,睁开眼睛,盯着周军长,“即便是死,我也要等着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再死。”
周军长顿时噎住了,居然还记着这茬呢,可见没有老年痴呆,也不跟这家伙争了,扭头面向铁门,唉声叹气,心里着实没底,孔家是不会袖手旁观,可那也要找到他们的所在才行啊。世界这么大,随便将他们塞在一个角落里,就够大海捞针了。
回头看向气嘟嘟的候军长,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意,“你说咱都上了年纪的人了,就不玩那幼稚的游戏了。”
候军长仰着脖子,坚决道:“不行,军人一言一行都要遵守,怎么能反悔呢,再说,那不是游戏,那是赌注,没得商量。”
周军长郁闷地跑到门边抠门去了,最好能抠出个洞来,能爬出去,然后,溜之大吉,全当自己失忆了,他无赖地想着。
其余十几号人,只是睁着眼睛看戏,并不参与,不像他们军人出身,身强力壮,一天一夜没吃喝,还能有力气吵架斗嘴,有些体弱的人,已经靠在墙边,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剩下羡慕惆怅的份。
局势顿时逆转,周军长郁闷,候军长得意。
突然,寂静的空间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周军长离门最近,听得特别清晰,楞了一下,赶紧趴在了地上倾听。
“是不是有人来了。”见状,其余的人纷纷询问。
周军长虚了一声,示意大家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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