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拖回去。
她嘴里抱怨:“你身上的衣袍硌得我不舒服。“
太子皱眉,说出对她说了无数遍的话:“娇气。”
片刻后。
她再度跌入他的怀中。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他身上烫得很,比热水更能暖人。这一次,她很乐意往他怀里趴。
白雾腾腾,美人娇憨昏睡,太子抚上她的脸蛋,低头凑近,吻了吻左边,又吻了吻右边。
“桃桃。”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唇边唤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亲昵的称谓入了她耳,将她从梦中唤醒。
半睡半醒间,她攀上他的脖颈,想要迎合他。
他的唇到了她的唇角边。
舌尖浅尝,湿润地勾勒她的唇形,她禁不住微微张开双唇,似乎在做邀请。
可他并不进去。
“说,当年你被人救起,许过什么承诺?”
她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他埋头含住她的耳珠,一点点研磨舔舐,不依不饶:“那就继续想。”
她被他弄得快要哭出来,语无伦次:“我没有许过什么承诺。”
耳尖一痛。
是他狠咬了一口。
痛楚使得她暂时恢复清醒,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委屈巴巴:“我就落过一次水,是信王救的我,你去问他,我真的没有向他许过任何承诺。”
太子一把将她搂紧。
水珠顺着他的硬朗线条缓缓往下滴,他的声音又寒又冷:“不,你落过两次水,而信王从未救过你。”
说完,他从水中迈出去。
她喊住他:“楚璆,你什么意思,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他丢下一句:“已经无所谓了。”
说完,头也不回,赤身离去。
一场热水浴泡到水都凉了,宫人将烘干的衣袍拿来,她被人抬回椒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阿琅等了许久,眼睛都等红了。
怀桃将她召至跟前,将今夜太子的奇怪举动告诉她,问:“阿琅,他好奇怪,可是我也好奇怪,我隐隐觉得我似乎忘掉了什么事。”
阿琅抹掉眼泪,深呼吸一口,跪下去:“小姐,一切都是阿琅的错。”
怀桃吓一跳:“你为何说这种话?”
阿琅不敢抬头看她,声音沙哑:“小姐,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何太子会突然派我到你身边守着吗?”
怀桃点点头:“是呀,他不认识我,又没和我见过面,以他的性子,怎会大发善心,派你守着我?”
阿琅:“因为太子早就在六年前见过你。”
怀桃眉头紧皱,等着她的下一句。
阿琅:“太子从不和人谈私事,我也是后来猜出来的,若不是我无意间听怀府的下人谈起小姐落过水的事,只怕到如今也不会知道,原来殿下救过小姐。”
怀桃越想越觉得脑袋疼,阿琅见势,忙地起身,替她揉太阳穴:“小姐别为难自己,你不记得也是情理之中,待阿琅慢慢说给你听。”
怀桃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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