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明几净的餐厅,白餐布上杯碟纤尘不染,金属刀叉反射着银光。
waiter将醒好的红酒倒入高脚杯,白清枚在她爹虎视眈眈的盯视里,拿起杯子喝酒,借以挡住自己心虚的脸。
右手边,西装革履的周晟安出声替她解围:“我早上出门前说过今天会加班,她怕打扰我工作,才会说谎。”
白翰名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这段时间她在你这,没给你添乱吧?”
她这么大个人,能添什么乱。
早知道她爹要来突击检查,白清枚一定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做一个安静乖巧的未婚妻。
“她很独立,很少麻烦我。在这里也适应得很好,交了不少新朋友。”
周晟安的回答引得白清枚转头,他那张鲜少表露出情绪的脸,好像泰山崩于前都不会眨一下眼,此时也一样让人看不出心情。
应该是阴阳吧。白清枚想。
她确实独立,不到半夜都不回家的。
别说麻烦他,连话都没讲过几句。
白翰名满意地点点头,又拿他那套大男子主义的理论来教育她:“霖城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在这能交些自己的朋友也很好。晟安工作忙,你要多体谅他,为他排忧解难,女人要学会做一朵解语花。”
他向来不喜欢白清枚在外面结交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现在的“欣慰”,不过是急于送她送到霖城给人家做老婆罢了。
心里嗤之以鼻,白清枚脸上端着虚伪的乖巧笑容:“知道了,爸爸,我一定好好学习做一个贤妻良母。”
周晟安闻言瞥她一眼,含义不明。
送走白翰名,回到周晟安的公寓,白清枚在房间里跟闺蜜煲电话粥。
闺蜜:“听你这么一说,他还挺绅士的嘛,还在你爹面前给你解围。”
“绅士什么,你不觉得他在讽刺我吗?”
她来霖城这么多天,虽然的确很少回来,但周晟安也从未想过主动联系她。
但凡他找过她一次,她也不至于至今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互不关心的塑料未婚夫妻罢了。
“没觉得,你小人之心了吧,人家明明在说你好话。”闺蜜说,“他照片看起来很帅诶,真人怎么样?”
“帅有什么用。”白清枚倒着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并起来,翘在床头,闺蜜之间总是无话不说的,“年纪太大了,有代沟。”
“年纪大会疼人啊。”
“那你来,我把他让给你,让他好好疼疼你。”
两人正插科打诨,房门被笃笃敲了两下,白清枚转头,看到门口男人颀长的身形,才发现自己忘记关门。
她一个翻身坐起来,不知道周晟安有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
偏偏闺蜜不给力,在开着外放的手机里大嗓门问:“谁啊谁啊,老男人来找你了?”
白清枚:“……”
她心底暗骂闺蜜拖后腿,飞快掐了电话,心虚爬上脸颊,食指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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