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了这一场重逢,他策划了许久。
想到刚刚阮清的一举一动,陆子深眸色沉了沉,薄唇紧抿,眉头也紧拧着。
看样子,阮清还是沉浸在那一件事里,不愿走出来,和那件事情相关的一切,她都不想再触碰到。
这个一切里面,也包括他。
陆子深把藏在衣袖下的左手露出来,那条伤疤没法除掉,而且就算除去了,有些东西也不会发生改变。
他刚刚一直没露出来,就是怕阮清看到了,情绪会更加激动。
陆子深一直想让阮清从那场事故里走出来,想告诉她,她没错,就算那时候站在那里的不是她,他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只不过如果遇到危险的那个人不是阮清的话,陆子深扪心自问,他并不认为自己会那么大度,毫不犹豫地拿自己的前程去开玩笑。
他可能会更加冷静,有足够的时间去衡量,去选择更加折中的办法,不会那么鲁莽。
只是,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让阮清知道的,她已经够愧疚了。
那场事故,不止阮清走不出来,他也被困在那座山里,困了好久好久。
阮清垂眸,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左手,右手的指尖轻轻搭了上去,放在那个硌人的手腕骨上,太瘦了,摸着很不舒服。
她这左手,早在那场事故里,就烙印下处罚了的印记了。
十九岁那年,她已经顺利进去了首大,成为陆子深的学妹。
那时候,二十四岁的陆子深,已然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少年郎,首大的风云人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谦谦公子,玉树临风,眉目间温柔如风,当年长安城里名动一时的状元郎,应该就是这个模样吧。
他的天赋被所有人看在眼里,闭关多年的老教授破例出关,收他为徒。
十八岁崭露头角,夺得柴可夫斯基第13届钢琴项目的奖章,第一次真正出现在大众面前。
二十二岁的陆子深继续发挥才华,在伊丽莎白女王国际钢琴比赛中一路闯进决赛,取得令人羡慕的成绩。
期间,他还参加了各种大大小小的钢琴比赛,皆获得了斐然的成绩。
在陆子深二十四岁那年,终于迎来了他的人生巅峰,他接收到了米国皇家音乐学院的邀请,请他过去深造学习。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有很多人努力了一辈子,也不能接收到米国皇家音乐学院的邀请函。
但是,这个二十四岁的天才少年,他做到了。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认为陆子深前途一片光明,他的人生趋势已经成功奠定了基础。
之后,他的人生会一步一步地走向辉煌,达到普通人一辈子也不敢妄想的高度。
原本的确是这样的没错,不出意外的话,陆子深会按部就班地接受米国皇家音乐学院的邀请,在那里继续学习,让他的钢琴技巧更加的完美高超。
但是那场事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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