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湘的不悦,自以为理解了闻春湘的意思,“道友放心,老衲并非有意窥探道友行踪,只是应邀而来罢了。”
“应邀前来?”闻春湘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了什么。
“正是。”困厄对闻春湘并没有多少敌意,相反,他对般若禅师反倒有一种敬佩在。、
当年他虽然惨败,却是输的心服口服。
“莫非道友不是?”困厄反问道。
“当然是。”闻春湘又不傻,困厄虽然修为不错,但脑子不太好使。
“那便一道吧。”困厄高兴道,“当年道友一番佛法实在说的鞭辟入里,精妙绝伦,令老衲受益匪浅。对了,听说道友收了个厉害的徒弟,怎么没见到?”
哪壶不开提哪壶!
闻春湘心里翻了许久的白眼,心里暗骂,这困厄老秃驴怎么还是这么讨厌!
“他最近在突破,不宜出门。”闻春湘含笑回答道。
“那可真是可惜了。”困厄叹气道,“能够让道友看中收为弟子的,想必是人中龙凤,天赋非凡了!”
“道友过奖。”闻春湘假惺惺的否认到。
另一头,谢征鸿和如晦的斗法也进行到了尾声。
“谢道友果真佛法高深,在下心服口服。”如晦收回手,冲着谢征鸿鞠躬到。
“哪里,道友也是实力非凡。”谢征鸿感叹不已。他所学甚杂,本身源功法《无量长生经》也是兼容并蓄,并没有如晦来的专一。
相比之下,谢征鸿当年依靠三思的几句理论施展出来的所谓“元婴法相”就显得十分幼稚了。
如晦的元婴法相乃是一座货真价实的罗汉,只是一道虚影闪过并让谢征鸿感受到一股难得一见的压力。好在如晦及时收回,并没有用元婴法相和人对抗的想法。
而其他那些佛修和尚自然也不会错过如晦身后那一闪而过的元婴法相,心里也暗暗对这如晦提高了警惕。
这如晦也是个奇人,不可等闲视之。
平常佛修若是有了这样的修为和实力,恐怕早就弄得众人皆知,但这如晦却当真将“低调”二字做到了极致。若不是同治多年前见过他几次,恐怕都认不出来。
谁能想得到当年在法相宗里垂垂老矣的和尚如晦,竟然也能变得如此厉害呢?
同治等人并不知道,如晦本是赶回法相宗接替掌门方丈之位的。
“贫僧此行,还是为了如来神掌居多,到现在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如晦浅浅笑道,“不知道谢道友有何见解?”
“道友所言极是,我们不可本末倒置。”谢征鸿点点头,转头挥袖,将那些佛修身上的束缚都解了,“如今斗法已经结束,还请诸位道友自行离开。”
谢征鸿的脸色算不上严厉,然而他此刻用这么一种轻飘飘的口气赶人,却让人感受到了一股难以抵抗的威势。
“谢征鸿,你……你……!”
“怎么,几位道友还想要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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