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逍抬起眼皮,乜自家小徒弟。
“怎么上去?”左右没有梯子,墙又高,这还真不是什么好完成的事情。
游殊童没好气:“爬上来啊!”这点高度,不就是几个借力的事情。
“啊?”小姑娘看看墙头,又看看插着的咸鱼,比划身高道:“上不去。”
真要上去,还是能的,可那样就暴露了。
左持戈看不下去,从储物袋翻出一根绳子:“丢上去,绑在游殊童脖子上,就能上去了。”
游逍瞟了一眼这个剑修,认真的将其记住,准备秋后算账,好家伙当着自己面,欺负小徒弟,当他这个师父是死的?
宁玉拿到绳子,在游殊童的指挥,和左持戈的插科打诨下,终于爬上墙头,伸手去够插在游殊童肩头的剑。
重阙插剑的手法很是老道,灵气护住经脉根骨,剑身封住气脉,虽然可以动动手脚,却不能自己拔剑。剑身在身体里除了疼就没什么后遗症。至于留疤,这种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宁玉趴在墙头,废了好大力气给游殊童拔了剑。其他几个体修也许了糖,让她拔剑。等到了游逍,小姑娘揉揉脑袋:“我不要你的糖。”
这人看着怪可怜的,被游不周打的没有一处好地方。
重重落地,牵动伤口的游逍:那还要谢谢你?
他已经可以预见徒弟们和自己明日的悲惨遭遇了。点了给宁玉算要给多少糖的游殊童,让他扶着自己,游逍憋屈的带着弟子离开校场。
还不知道明天师父要怎么折腾,今晚要好好休息啊。
左持戈眼睁睁看着师徒几人离开,连忙对宁玉施以诱惑。
“放我下来,给你很多糖和!”
宁玉还在墙头,便接了这桩生意,踩着左持戈的肩膀,蹲在上面去摸插着他的东西。
本以为和游逍他们一样,是剑。手指却扑了个空,撞在左持戈身上。
“咦?”小姑娘往嘴里丢了颗糖,咔啪咔啪嚼着,嘴里含糊不清道:“摸不到。”
左持戈很想把人拎起来,丢在地上,这时候还有闲工夫吃糖?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被罚吧!帮助别人溜走的从犯!
“你试试,用力拔!”左持戈咬牙道。
宁玉伸手去捞那抹剑气,这才发觉不是没有东西,而是那东西介于实体与虚无之间,能看到,也能触到,却是会脱手而过。比空气少了分稀疏,比水少了凝练。
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左持戈艰难的抬起手臂,拎起小姑娘,把人丢到地上。
成了。就不信这样峰主都没发现有人想放他下来。游殊童你小子居然连累我受罚,看小爷我的连环计!
宁玉落地,仰头看笑的一脸荡漾的左持戈,不明白他为什么下不来还这样高兴。
缩小后挂在树上,视野高了许多的白隐曜抬起眼皮,嗷了一声。
它想着那个剑修有点蠢。
而剑魂池内,重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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