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你fire掉,”沈司岸扶额,忽然威胁电话那头的人,“所以你再跟我说一遍。”
孟时:“那你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吧。”
沈司岸几乎被他搞崩溃,“到底离没离?”
“离了,”孟时说,“恒浚那几个高层为了防止被记者围堵,都已经跑了。”
沈司岸:“……”
陈伯在旁等候多时,好容易等沈司岸打完了电话,才催促他上车。
沈司岸坐上车,旁边是不动声色的沈渡。
“dunn,你在飞机上要跟我说的新闻就是这个?”
“嗯。”
“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已经问过你了,如果当时我说了,你能从飞机上跳下去吗?”
“……”沈司岸深吸一口气,揉捏着太阳穴,语气很轻,“先回浅水湾吧。”
陈伯透过后视镜看向沈司岸,又问了遍刚刚他问沈司岸的话。
沈司岸微愣,笑了,“影。没有)。”
陈伯又问他有没有中意的女孩子。
这次沈司岸回答了有,陈伯又接着问怎么没去追。
“冢结婚喇(她结婚了)。”沈司岸慢悠悠地说。
车子一个猛地颠簸,陈伯双手抓着方向盘,惊魂未定了好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沈渡勉强稳住身子,叹了口气,“senan。”
“sorry,就当我小小地报复下,”沈司岸倾身,又拍了拍陈伯的背,吊儿郎当的扬着眉梢说,“justajoke(开个玩笑)。”
回到熟悉的环境中,有些姿态不必继续端着,沈司岸说话也没那么正经了,粤语英语夹杂着说,偶尔蹦两句普通话出来,随意又闲适。
也是这样的习惯,才能让他掌握这项自由切换语言的技能。
陈伯一副好笑又好气的样子,却又无可奈何。
沈司岸闭上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
像是有节奏的敲击,手指灵巧,仿佛敲在黑白琴键上。
男人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车子一直开到沈氏祖宅,宅子里的佣人还没来得及出门迎接,他就已经下了车,迈着长腿走进了宅子。
沈渡看着沈司岸把这一屋子的长辈哄得高高兴兴地,然后提出他又要回内地过年的事儿。
“今年我们不去深圳过啦,就留在香港,你叔伯他们都会回来。”
二伯爷以为沈司岸是要按照往年的习惯去深圳过年,于是开口提醒他。
沈司岸笑笑,“不是深圳,我是去童州过年。”
二伯爷扬声问他:“你都回来了,还要再回童州?”
“嗯,所以提前回来和你们拜个年。”
一来二往,这屋子里的长辈们总算相信沈司岸这个不肖子孙真的不打算留在香港和他们一起守岁过年。
“为什么不跟家人一起过?非要去童州?!你给我个理由,不给出正当理由,你休想再回去!”
最后还是沈司岸他爸沈洲最有资格教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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