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远的路途即便放慢了速度,也没能花费秦知太长的时间。他看着眼前的楼道门,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去拿口袋里和池砚舟家的钥匙放在一起的门卡——这东西的获取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有多困难。
事实上,如果不是不想让池砚舟察觉到异常,秦知想要拿到他家里的钥匙,并不需要绕那么多的弯子。
正往池砚舟裤袋里摸的手倏地顿住,秦知略微侧过头,看向闭着眼睛,正在自己的背上睡得昏沉的人。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在这个人的脸上,见到过诸如惊惧、恐慌之类的情绪——即便是在自己利用特殊的能力,做出了一些越线太多的举动之后。
池砚舟的面上流露出的,至多是些许很快就会被压制下去的慌乱。
与之相对的,对方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恰当的应对,就仿佛一早就想好了,应该要怎么做一样。
以一种并不突兀的、无比自然的方式。
——所以,秦知甚至没有担心过,自己那不合时宜的、过分到了极点的行为,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池砚舟真的知道他做了什么的话,又怎么可能还像现在这样,和自己自如地相处……默不作声地任由自己一次次施为?
将手指碰到的门卡和钥匙一起拿了出来,秦知压下心底蔓延出的复杂情绪和毫无根据的猜想,刷开防盗门缓步朝楼上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砚舟在被秦知放到床上的时候惊醒了。
他似乎是被眼前凑得太近的人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而后不知道为什么,在秦知和床头刚被放下的钥匙之间,警惕地来回看了好几遍,最后整个人放弃似的瘫了下去,抓起被子盖住脑袋,含糊地咕哝了一句什么。
秦知没听清楚,从被子上移开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池砚舟因为姿势,而露出了一截的腰腹上。
大概是一路上挤压的后果,池砚舟小腹鼓起的弧度,明显比最开始的时候要小了很多,像一点点堆积的小肚腩,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捏。
下身的校裤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材质的关系,并没有看出什么从里面晕出来的痕迹。
好一会儿,秦知才想起来要开口询问池砚舟的状况:“好点了吗?”
出口的声音,却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些许的哑,再次滋生出来的欲望几乎快要掩饰不住。
“……嗯,”好半晌,有些闷闷的声音才从被子底下传了出来,池砚舟探出半个脑袋,出口的语气听起来莫名的有些不情愿,“谢谢。”
“这次又是哪里不舒服?”顺势在床边坐了下来,秦知轻咳了一声,把目光从池砚舟的肚子上移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一点。
池砚舟:“……肚子。”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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