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需不需要擦药,但想想在医院的时候江狱都没说什么,回来后也没吩咐他有任何需要,也就没有废话去烦他,带着礼物就出去了。
夜渐深
沙发上挤在一起的两人睡得安稳。
忽然,陆延修抱着陆听晚的手臂猛地抽搐了一下,半边肩膀都跟着麻了起来,同时一只脚也跟着抽了两下。
他立马疼醒了过来,那只手臂和那只脚一时间动作不了,一动便扯得痛,肩膀也是酸酸麻麻得难受。
但好在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他微皱了眉,确定没什么事后,他摸上了自己右耳上陆听晚的手,想要拿开,然而他还没完全将她的手从自己耳朵上拿开,还在睡的陆听晚动了一下,然后更加抓紧了起来。
“晚晚?”他叫了她,而后一边抱着她起身,一边说:“去床上睡,这不好睡。”
陆听晚迷迷糊糊醒了一下,抱上了陆延修的脖子,两条腿配合地挂上了他腰身两侧。
陆延修一手环抱着她的身子,一手托着她小屁股,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刚要抱着她站起身,熟悉的嗡鸣声却在右耳响开,连带着大脑也阵阵嗡鸣起来。
他一时间什么也听不到,大脑里只有嗡声不断,让他难受得再次皱紧了眉。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他有些坐不稳,他抱紧了趴在他肩头熟睡的陆听晚,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一边慢慢缓着,一边静静等着那嗡鸣声消失。
这样的情况,他每天要经历十几甚至几十次之多,所以已经习惯。
他右耳并不是完全失聪,而是经常性地失聪,大多数时候都听不见声音,所以每天都会耳鸣个几十次之多,但习惯了,也没难受到难以承受,甚至很多时候在陆听晚面前都能忍着装作一脸无事的样。
两分钟后,耳鸣消失,右耳短暂地恢复了听力,他清晰地听到了陆听晚的呼吸声。
而后他抱着陆听晚站起了身,摸着黑小心地绕出沙发,往床边走去。
抱着陆听晚上床的时候,她又醒了一下,迷迷糊糊地问他:“……去哪儿?”
“不去哪儿,上床睡,乖。”
陆延修轻声哄了她一句,而后抱着她睡到了床上,拉起薄被给她盖上。
次日
陆听晚因为腿脚不便,又不肯让陆伯送她去学校,所以陆延修让她请了天假。
等到陆延修去了公司后,陆听晚就抱着小耳朵跑去找陆迟白了。
却被陆伯告知陆迟白一早就去学校了,陆听晚就抱着小耳朵回去了。
刚坐了没一会儿,coco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一张口竟然是问她是不是真有男朋友了,还问她到底是不是陆迟白,还是那个箫家大少箫大叔,又或者是那个开劳斯莱斯的沈先生。
陆听晚被问得莫名其妙。
“欸你上网看看就知道了。”coco一边说,一边开心地叹道:“真是没想到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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