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他帮不上忙,只能尽力去照顾钟时钦的生活。
疏远方松阳,陪伴钟时钦走过最艰难的那段时光,印象中瘦小的男孩儿已经长成了可以肩挑重担的集团公司总裁。
不再会受欺负,不会再因为交不到朋友而难过,成熟、坚强、有能力。
他从小没接触过什么情情爱爱,对爱情的了解只来自于各种文学作品和电影,朝夕相处时只觉得钟时钦亲近,想和对方待在一起,离开了、见不到了才知道那种想一直在一起的感情叫喜欢。
余越不愿意继续穿进别的书中做任务,靠着这一次又获得两年时间,他跟家人好好做了道别,只是没想到第三次来到这个世界,又见到这个让他心心念念、夜不能寐的男人。
生命余下的时间,他是为他而来的,也是为他而活的,除此之外,时间对他没有太多的意义。
钟时钦低头正好能从宽大的病号服领口看见余越细瘦的脖颈,动脉因为哽咽和压抑随着呼吸起伏,过敏起的小红点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扎眼。
他看向被扯掉的氧气罩,视线又瞥向梁成河。
梁成河忙道:醒了就好,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以后多注意这方面。
钟时钦示意三人出去,在门关上后他缓声问道:怎么这么想?
余越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手背上因为粗鲁扯下针头留下的过大针眼带来鲜明的刺疼,头上也疼,整个胸腔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
他抱着钟时钦的力道慢慢松下来,视线仍是在人身上的。
钟时钦起身倒了杯温水递给余越,又拿了床头柜子上的碘伏和棉签给余越手背上还冒着血珠子的伤口清理了下,我不会走,小越,永远不会。
余越握着水杯的手一抖,哥
钟时钦放下手里的东西,托了下余越的手,喝点水吧,润润嗓子,饿不饿,想吃什么?
余越摇摇头,吸了下鼻子,没说话。
钟时钦揉揉余越的头发,让赵春鸣去买了粥,喂着吃了小半碗又把人哄睡,承诺晚上不走,看余越睡下,他才到外面走廊上给养父回了电话。
您想说的我明白,我有分寸,您放心。
上次余越在公司打了小沛,我让你回来见我,你说公司忙。余越最近闹得厉害,我钟家赔不起这个面子,我还没说你呢,今天就又因为他给我撂下高管会议,时钦,从小到大你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怎么在余越的事情上就这么拗?
我爱他。
他配不上你。听话,过两天就去把婚离了,爸给你找更好的。
他就是最好的。
时钦。
钟时钦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公司那边我会解决,今年的营收您不用担心,财报会做好,您先安心准备一周后的寿宴,有什么问题等我到时候回去再说。
钟时钦说完道了声晚安就结束了跟养父的通话,又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事情,然后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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