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潘大人塞完了小灶,来到了杨涟的牢门前,狱卒不耐烦地敲着栏杆,像是喂猪似的,吆喝道:“吃饭啦吃饭啦。”
杨涟抬头瞪了那狱卒一眼,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狱卒笑了,“呦,杨大人,都进了天牢了,您还抖这官威呢?”
旁边的狱卒一脸凶相,叫道:“我们是狱卒,你是囚犯,你说我们对你什么态度?”
两个狱卒都很讨厌杨涟,因为杨涟他“不懂事”。
杨涟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狱卒从木桶里盛了一碗白米饭,装进木碗里,往牢房里一扔,转身就要走。
“慢着!”杨涟大叫一声。
两个狱卒停下了脚步,凶恶地看着杨涟,说道:“怎么着,你还有什么事呀?”
杨涟指着木碗里的白米饭,又指了指旁边的潘大人,说道:“为什么我的碗里只有白米,潘大人那里却是有酒有肉?”
狱卒被杨涟的天真逗笑了,说道:“说你不懂事,你还真不懂事。人家潘大人家使了银子,这下你懂了吧?”
关在天牢里的都是犯官,当官的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些积蓄,老爷进了天牢,家里多多少少都要使些银子打点一下,叫老爷在牢房里不要受罪。
这满天牢的犯官当中,只有杨涟这么一个例外,一文钱的孝敬也没给过狱卒,狱卒们见着他,能不气吗,能不火吗?
杨涟理直气壮,冲着狱卒叫道:“朝廷有规定,除了断头饭,犯人在牢里不能吃肉喝酒,你们给潘大兴送酒肉,是违法乱纪!”
潘大人正在那吃喝得开心呢,见杨涟一副迂腐的样子,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继续大快朵颐。
两个狱卒掐着腰,看着杨涟,叫道:“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
杨涟不甘示弱,站了起来,叫道:“我摆事实、讲道理,何傻之有?”
一个狱卒指着杨涟,问同伴,“这老杂毛什么意思?”
“甭管他什么意思,爷今天看着他不爽,收拾收拾他,”另一个狱卒回身取来了一个大枷板,这大枷板少说也有二十斤重。
“把牢门打开!”
两个狱卒打开了牢门,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杨涟的身边。
杨涟义正词严,叫道:“身为朝廷的狱卒,你们俩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这老杂毛!”一个狱卒大吼一声,上去就按住了杨涟。
另一个狱卒拿着二十斤重的大枷板,戴在了杨涟的脖子上。
杨涟挣扎着,叫道:“你们虐待囚犯,我要到君上那里告你们去,我要告你们去!”
“你这老杂毛,爷爷今天要是不把你收拾服了,爷爷就算是白吃狱卒这碗饭了。”
两个狱卒按住了杨涟,使出各种花样折磨他。这牢房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折磨人的手段。杨涟忍不住疼痛,发出了一声声惨叫。
潘大人捧着一个油腻腻的猪肘子,啃了一口,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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