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堂堂县丞府门口被人丢了个血呼呼的麻袋。
胡驭川自昨夜被人夜闯府门之后就吓成了惊弓之鸟,说什么也不肯让下人去处理。
后来还是江鹏在袋子里破口大骂叫人听出了端倪,才避免了他提前横死街头的结局。
随麻袋一起来的还有一封手书,大意便是威胁江鹏在官府提他升堂之前,最好别离开涧川。
胡驭川一边盯着大夫给江鹏疗伤,一边战战兢兢道:“江大哥,小的这些年在涧川也算有些门路,可助您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没想到江鹏却拒绝道:“我不走!谁他娘的走了谁孬种!”
胡驭川不像江鹏似的不怕三皇子,生怕此事影响到他的仕途,为难道:“江大哥……”
“不必说了!”脚踝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江鹏眼冒金星,重重叠叠地全成了盛怀言的影子,他恨得牙痒痒,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对他的人,他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盛怀言,你给我等着!”
既是有了要把江鹏送进牢狱的打算,待曾晚休息好,盛怀言就同她一道开始着手准备诉状和证据。
一碗人间因为曾晚出事已经关了两天的门,冯二他们晨间路过食肆门口,还被不少习惯了候在一起等战报的食客拦下来问。
曾晚便让三名伙计先去把店开了,供应些简单的茶水,让大家有个地方待。
而她则同盛怀言去拜访了临街的珠宝铺。
杜家的老两口晓得二人是他们女儿的救命恩人,十分热情,欲留二人下来用午饭,没说上两句话就要携手往后厨去。
杜鹃性子腼腆,在外人跟前很少说话,此刻却揶揄二老道:“爹娘,就你们那点厨艺,当真要在曾晚姐姐面前显摆吗?”
“你这孩子,”杜大娘伸手往杜鹃背上锤了一拳,“记得给客人奉茶。”
她不好意思地对曾晚和盛怀言笑了笑,便拽着老头子一道走了。
弟弟杜南在前头顾着店,堂中就只留了他们三个人。
杜鹃给他们沏茶,曾晚也不瞒着,直接表明了来意,便是希望她能在几日后出面作证,揭露胡驭川的罪行。
其实曾晚还是挺紧张的,杜鹃胆子小,先前被胡驭川一吓唬就能改口,恐怕没那么容易劝得动,若是此路不通,她就只能去找当时目击了此事的食客,会麻烦不少。
于是她尽力温和道:“你别害怕,只是去衙门说几句话,我和闫公子还有大家,都会保护你的。”
没想着此话一出,杜鹃竟在他二人面前跪了下来。
“曾晚姐姐,闫公子,”她抱歉道,“对不起,我知道这样说很不负责任,但是,我举家搬到涧川方才足月,胡大人,他毕竟是涧川的官,若是得罪了他,恐怕我和我的家人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作为陪同,盛怀言自进门起便一直没怎么说话,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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