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开不了口,想了片刻还是道:“据我所知,粘莫罕的兵马应当也快到了,你我再联合他们,想必肯定能拿下那帮乾狗了吧?”
唐括阿布烈一阵无言,他总不能说照里面那架势,就算你们俩一块去了可能也有点玄乎吧?
要是真这么说,那待会儿就算拿鞭子抽徒单希,他也肯定不过去了。
“粘莫罕身在何处?”
唐括阿布烈眼珠微微一转,又对徒单希道:“我部已经拖住了乾狗,我与你再去围拢大营,确保不让乾狗跑了。”
“我在派探马速寻粘莫罕所部,让他一同来剿贼!”
要是去请粘莫罕,那就用不着唐括阿布烈这个猛安亲自去了,只要派几个探马过去就行了。
而且跟着徒单希一同回去,一是可以尝试着再收拢收拢营中的那些士卒,能捡回多少算多少。
二则是可以减弱他这个主将临阵脱逃的罪名。毕竟什么拖住乾狗,去求援的名头也不怎么能站得住脚,就算要求援,轮得着你一个主将去求援吗?你不在阵前指挥战事?
至于第三么……就是可以大大削减徒单希的戒心了。
果然,一听唐括阿布烈也跟着自己回去,徒单希立马就觉得这事儿有谱,这世上哪有自己往火坑里跳的?
说不定就是大营那边的乾狗真不多了,唐括阿布烈也觉得他们这帮人去了能吃下,这是跟着回去混军功的。
这么一想下来,徒单希又不想让唐括阿布烈跟着回去了。
但怎奈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在这阵前也没有返回的道理。
“那就依你所言吧。”
不过徒单希最后还是留了个心眼,没只让唐括阿布烈的人去通报粘莫罕,而是让自己下属的探马也跟着过去了。
随即两路人马并做一路,又向着火光、浓烟冲天的大营杀了回去。
此时刘光义、董同方二人所领兵马已经将营中金兵绞杀过半,正在搜罗藏匿起来的金兵,给战场上的尸体补刀,同时也收拢战马、弓刀等战利品。
但活只干到一般,就闻一阵马蹄隆隆声,随即就有探马来报,金虏的援兵已经杀到河对岸了。
这条河并不宽、也不深,不用桥、不用船,人能蹚过,马也能蹚过。
刘光义下意识望向河水,马上道:“虏贼不敢渡河,否则我部可半渡而击之。”
这话说的却确实没毛病,可紧接着刘光义就皱起了眉头:“但我们总不能一直等在此处吧?”
要是一直守着那些人,等金虏的大军来了,肯定要被包了饺子。
但要是不守着,那些人肯定就要过河了。
董同方思索了片刻,直接道:“立即收拢兵马撤出,火烧贼营,做返程状,若虏贼渡河追击,便返身杀之。若其怯战不前,我部便可安然撤回。”
这倒是好方法,刘光义一想也觉得可行。
只是计策归计策,执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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